我杀了人。
我谋杀了一朵花,我掐断了一条生命。
可是,为什么我居然不感到羞愧,不感到恐惧,不感到崩溃。或许我早已崩溃了,因为崩溃了,于是我杀了人。这个或许才是真实的逻辑。
我一直以微妙的姿态,小心翼翼小心翼翼地保护着脆弱的表象,脆弱的周遭,脆弱的内在,这种状态的存在本身就是极之脆弱而又坚固。太多太多看起来完美无缺的东西,无比闪耀的物体,实则吹弹即破。
光洁嫩滑的皮肤就是一种。
深夜,我照常与妹妹断断续续干了几次,不久她疲惫地睡了过去,躺在我的臂弯里,温柔而纯洁。我抚摸着她尚未完全发育成熟的**,每一处美妙的肌肤,意识也渐渐模糊了起来。窗户的窗帘被打开着,微风悄悄卷了进来,我一丝不挂地挨在床板上,望着对面楼房的稀疏灯光。
任何一个时刻,世界上都会有人是醒着的,却不知道有谁是清醒着的。
眼睛渐渐迷蒙起来,怀中的妹妹若隐若现,身上似乎有了睡衣又似乎没有,我似乎在自己床上又似乎在妹妹房间的那个蓝色海洋,一切陷入了真实与虚伪的夹缝之中。一开始分得清实虚的人,渐渐变得脆弱地无法分辨,甚至沉浸了下去,或许一切都是幻觉。
或许真实的我根本还没清醒过来,在某个篮球场上酣睡着,做着这一切的梦境。
模模糊糊地,我梦见我与妹妹又在互相抚摸对方的身体,那感觉真实而无比挑逗,我**着她身体的每个部位,已经熟悉地闭上眼就能准确摸到,妹妹嬉笑着,像未绪那样媚笑着撒娇着,我跟她干着这世上最卑鄙的勾当,爽快无比。
忽而,手机铃声响了,梦断了,我抓起手机。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候,谁还会发来短信呢?
一条未接短信:瑠佳
发件人:瑠佳
你享受跟她干,只是因为你叫她妹妹吧。
我顿时头崩脑裂,眼前一片漆黑,我不能自已地大喘着气挨在床板上,苍白色的天花板围绕着灯旋转,我扶着床单,把脚伸向冰冷的地板,想借机让自己头脑清醒些。
忽而眼前一黑,又堕入了梦境。我被埋葬在梦魇的漩涡之中,真真假假早已分不清楚。
我好害怕。
我好无力。
反复从梦境中挣扎起来,却发现又堕入了另一个梦境之中。|
或许真真假假已经没关系了,我,还能控制我自己吗?
待我真正醒来,我身上已是出了冷汗,久违的真实感并没有扑面而来。
这里真的是现实吗?大概不是吧。
我低头看着怀中没被惊醒的妹妹,轻轻亲吻了她的脸庞,轻轻抚摸着她的身体,紧紧地抱在怀里。
或许当我醒过来,我会发现我是在抱着自己吧。
看着她真实还是虚幻的笑颜,也足够了。
我就这样抱着她,没有什么回忆,也没有什么期望,没有什么过去,也没有什么未来,在不知是何处的中央不知所措。
阿久读完这近乎两个星期的日记,大口呼了一口气,身体上是有些累了,可精神上却活跃不已。
她把日记的WORD文档最小化,在QQ对话框上打道:
“看完了,你的日记、经历真是跌宕起伏啊。”
她等不及对方的回复,兴奋地敲下字道:
“啊不,那不是日记对吧,而是全用第一人称叙述的故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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